第3章 回想起来
那时还没有我,我妈没人喊成狗妹妈而是喊为贵英妹子,虽然对我妈垂涎三尺的大小男人有的是,但因为我爸施法整死了个想侵犯我妈的冒失崽,大小男人也只敢对着我妈那一扭一扭的肥

股的背影打手铳,却没人敢真的把我妈再往地上按。
有句话叫

胆包天,一般人是不敢,但不代表所有人不敢,总有些连死都不怕的癞蛤蟆总在想尽办法尝尝天鹅

的味道,而其中最突出的一个就是我那个板爹爹!
那是个月亮圆圆象个硕大的

房在山头上晃

的夜晚,按理讲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那种月亮把晚上照得象白昼的时间不是做黑暗里才能做的坏事的好时刻,可偏偏就有人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在这最不合适的时间做了件最不合适的事来。
不知晚上吃了块过期的月饼的缘故还是其它原因,我妈竟然在这样晚上也出门到茅厕方便去了。
山村里可没有在卧室里装个卫生间的习惯,一般是在屋角落里放个红漆马桶,晚上实在要


就不用出门在马桶里

了,第二天起来倒掉就行了。
至于拉耙耙就只能到正屋外面搭建的茅厕解决了,当然山里人

出而做,

落而息,晚上甚至有些为了节省粮食都不吃晚餐的,自然晚上不用去茅厕方便,我妈不一样。
我爸是十里八村最有名的木匠,所以我妈虽然从不下地干农活但每

三餐还得保证,但晚上去茅厕毕竟次数少,虽然没有野男人打主意但夜深人静一个女人家出门还是多少有些害怕的。
人有三急,特别是肚子吃坏了那再害怕也得去茅厕,我妈边走边解着

带就跑进茅厕蹲了下去。
果然肚子吃坏了,一蹲下就拉了一泡稀耙耙,拉了我妈却又不敢马上起身走,毕竟谁知道是不是几分钟又要拉一次,正好

意来了,就把

股往上擡了擡“滋滋”地一股洁白的泉水从白玉山泉口

涌而出。
这晚的月亮真的很圆,圆月尽情地透过那茅厕那稀疏的瓦

和树叶洒落在我妈那又白又圆和天上的明月相映益辉的

股上,斑驳陆离就象有位高深莫测的画家在我妈

股上画出的一幅写意山水画。
此情此景如果当代某位矮胖子在场一定会摇头晃脑地来上一句:“此情此景让我想

诗一道!”
这位在舞台上摇头晃脑的胖子当然不在,但却在茅厕外蹲着一个同样矮胖而且瘸了条腿的人,他可没有这个矮胖子那样文彩飞扬。
他只会把眼睛使劲凑近那故意挖出来的砖

里,如果眼睛能长出手我估计那眼睛里长伸出手把我妈那白


肥嘟嘟的

股摸了个七荤八素。
当然光摸这肥

的

股肯定不能

足他心愿,他最大的心愿是眼睛里长出个小


来,顺着我妈为了撒

方便擡搞

股后在他眼前一览无遗的象一个刚出锅的开发馒头般粉


白生生的小


上。
那可不是他以前偷看过的山村里的老娘们那又黑又糙还长满

糟糟杂

的老黑

,这可是从上到下一

黑

都看不到纯净得象未成年的小女孩一样洁净无瑕的极品白虎

!
我妈当然不知道茅厕的外面还有双象长了小


般的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睁着她的小肥

,撒完

后习惯性地拿出自己的骑马布揩拭了下

眼上还在往下滴的


。
山里人可没有卫生纸这个说法,所有成年的女人都会有块叠了几层的棉布做的骑马布,来月经时夹着当卫生巾用,没来月经时就用来揩拭


后的残余。
反正用后洗洗随便往哪树枝上一晾没一会又干了,可以循环使用,又清洁又环保,也不知我妈当时在想了什么,揩拭了后并没有找树枝揩了

股起身,竟然把那块骑马布卷啊卷啊卷成了长条状。
用手指把那

馍馍一样蓬松松白


的


往两边撑开了点,就用另一只手把那卷成布


的东西慢慢地往那粉红粉红象个张着嘴想


的婴儿小嘴的小

眼里

去,边

还边情不自

地呻

起来。
此情此景我想

诗一首,那才碰了鬼呢,我想那个经常在舞台上说这话的胖子看到此情此景也只会舌干口燥绝对

不出半句诗词,更何况那茅厕外趴的是打了半辈子光

的我板爹爹,我板爹爹刚开始可能还没打算对我妈怎么样。
只是边啾着我妈那让人垂涎三尺的小


边伸手到自己

下掏出自己那又黑又

的老


打个手铳就

足了,毕竟我爸的鲁班术是能要人命的!
但我妈那让人听了

仙

死的呻

声娇

声随着她那往里


的布


频率的加快越来越大声,听得我板爹爹双眼发赤,大吼一声:“老子不想活了!”就跛着条腿冲进了茅厕。
也不管茅厕有多脏就把我妈往茅厕墙上一按,

着他那摇头晃脑象

蟒蛇的大


就想从我妈那肥嘟嘟颤巍巍的

股后面往那白生生的


里

。
正眯着眼睛自

的我妈怎么会想到还有这出出现,尖叫一声身子就软软地往地上倒,这时候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了,山村里扒灰偷人都是常事,半夜三更没人会出门答理这种闲事。
不知是我妈命太好还是板爹爹命太差,这种板上钉钉的事情竟然黄了,其实很简单,板爹爹太急躁了,只顾

着要

出火的大


往我妈小

眼里

,竟然忘了我妈那小

里里还

着

布


。
虽然布


没有



硬也没有



温度高,但经先入为主了,板爹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在那软绵绵的

股

里和和布条条上磨擦,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之。
经过板爹爹这么一折腾本来瘫软在地上都快晕倒的我妈又清醒过来了,清醒过来就会自然地反抗,只顾用在板爹那



上又抓又推的。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我妈迟早还是会被板爹爹就地正法的,偏偏好巧不巧我妈拉稀的肚子被板爹爹这么一折腾又扑哧一声拉了出来,拉了我妈妈一手同时把板爹爹那

老


淋得是满身臭便便。
这一变故把板爹也吓住了,但他稍一迟疑就顺手把自己那臭哄哄的才能


在衣服上一擦,强扳过我妈的身子来就想在正面直入黄庭。
而我妈当然不能就此罢休,伸出一双手又在板爹爹身上又抓又挠起来,说巧不巧,正好板爹一只手在往我妈两腿间费劲地把因为他的助力越陷越深的布


扯出来。
头脑抵着我妈那鼓


象两只小白兔的

前想施上劲,没想到我妈那沾满了臭哄哄的稀耙耙的手真好伸过来,一把就伸到了板爹爹那大张着


气的嘴巴里。
顿时因为坏了肚子拉出来的奇臭无比的稀耙耙

了板爹爹一嘴巴,这时就象板爹爹再

胆包天也忍不住侧过身来“哇哇”地狂呕起来,我妈利用这机会连


都顾不得擦提起

子就飞奔出了茅厕回了房并牢牢地把门拴了起来。
这事我妈没提,那吃了一嘴臭耙耙的板爹爹当然更加不可能提,但板爹爹却和我妈结下了深仇,我现在回想起来,他让我过家家吃我


是不是在想着法子报复我妈。
***“唉,戾怨很重啊!看样子这个老畜牲是死了也要拉着你儿子一起过奈何桥啊!”师公摇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师公,求你了,你一定要帮我救回我的狗妹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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