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拿出几张
“不行,我得回去了,快考完该收卷子了。”她再次拒绝道。“那用手总行了吧?很快的。”最近和妈妈


的几次,让我不

的毛病开始有所好转,我拉着她的手央求道。
老妈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握住了我的

巴。前天晚上老妈第一次给我

管的时候,能感觉到她久未

练的生疏,节奏忽快忽慢,导致好多次我的

巴不仅没有兴奋起来。
反而异常疲惫,

着

着竟然软了下去,但这次明显能体会到她慢慢找回肌

记忆后的娴熟,我很好奇除了我爸爸,她之前是否还给其他男人做过这件事。
“馨兰,在认识我爸之前,你有没有过男朋友?”老妈听到我的问话后就是一楞,手里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随后又开始慢慢

动,边

边说道:“没有。”
“那“玉竹”是谁?”我好奇的追问道。老妈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默默弄套着,我不好再

问下去。
只好闭上眼睛开始享受由

茎带来的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的感觉唤起了我四年前的记忆,那时也是在厕所的马桶旁边,我在和妈妈共浴时起了生理反应,当时对男女之事尚处懵懂阶段的我被她欺骗,坚

的生殖器第一次被人握在手里,进行手

。
从那儿之后,我学会了如何自己解决自己的


,也是从那儿之后,几年来我都陷入了“不举”的苦恼之中。
随着知识的增多与思想的成长,我渐渐得知男


茎无法

起是多么羞

的一件事,它象征了你在原始

配权力上的孱弱无能,是种族群体里生育繁衍能力低下的Loser。
而这种

辱,都是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都是由于她

暴打断我的原始

配冲动所致,想起曾经那狠狠打在脸上的一巴掌,我至今心有余悸,忍不住瑟瑟发抖,这颤抖中,既有恐惧,更是愤怒!
“你太慢了!”我呵斥道。已经弄套了十分钟,但我的

巴还未到达最坚硬的状态。
老妈不为所动,依旧保持淡定从容的节奏弄套着,她这种平静的态度让我有些不

,感觉是在例行公事,毫无

情,我把手指

进了她的头发里,然后搅

了她的发型。
“你干嘛呀?”她连忙用左手去捂自己的头发,我没理她,双手抓住了她淡粉

衬衣的领口,然后狠狠地向两边拽下,顿时钮扣迸飞四散,衬衣

口被彻底扯开,

出了里面的红色

罩。
“衣服这么透,你还穿颜色这么深的

罩,全让别人看见了,你这个

货!你他妈肯定是故意的!”我嘴里骂着脏话。
然后开始隔着

罩


妈妈的


。妈妈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明白,刚刚还和颜悦

的我,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

暴恶毒。“你怎么回事儿?狗脸说变就变?”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打算站起来。
却被我抓住肩膀又按了回去。“你还记得第一次给我手

时吗?”我提醒她道,她仰头看着我,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了。“其实你当时根本就不是想帮我解决问题,你当时就是自己起了

心

念,所以才会骗我!”
“不是,我没有,我当时…”“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就不对,那眼神我至今记得,因为我在前天晚上又见了一次,我让你想起了一个人,玉竹,这个人是谁?告诉我!”老妈被我问住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不肯说。
“这几天我

你,你之所以不加反抗的就接受了,就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了那个人是吧?!”不然她怎么能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出“

伦”这件事呢?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张馨兰我告诉你,我,叫冯伟雨,不是你嘴里说的,心里想的那个什么“玉竹””“我是你生下来,并养了18年的亲生儿子,我是通过你的身体降临到这个世上的,你只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和方法而已,所以说,你本质上是属于我的!
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把我带到这个世上,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我揪住妈妈的衣服将她的整个身体

在马桶后面的水箱上,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所以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非打即骂的出气筒,布娃娃,更不是你意

幻想的其他人,我不是任何人魂魄附体的化身,我就是我!我是我自己!而你只是用来生下我的工具,所以你也属于我!”
我边说边开始扒掉妈妈身上的衣服,毫无顾忌的亲吻

舐着她的身体,仿佛一只发情的雄

野兽在用狂

的


,来宣告身下雌

是属于自己领地主权的一部分。
妈妈躺在马桶上拼命挣紮着,仿佛终于醒觉现在要

她的不是玉竹,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然而反抗是徒劳的,我已经变得坚

的

茎终于找到了发

的窗口。
看着老妈娇


滴的红

,我叉开腿双,一个


将

巴送了进去,

头立刻感受到了妈妈口腔的

热,她那被顶得惊慌失措的舌头正不停

舐着我的

头和马眼,我两手抱住妈妈的后脑勺,任由她疯狂敲打我的身体,迅速开始晃动

肢起来。

茎则在双

与牙齿间摩擦掠过,尽情冲刺。“呜…咳咳!咳咳!”这种


快

完全是单方面的,没有对方的配合互动,只有一次又一次顶入喉咙后,发出“咕噜咕噜”的口水搅动声,和因嗓子眼瘙

而引起的剧烈咳嗽,大滴眼泪开始从她的眼角

出。
又是这样,我又在强暴妈妈,为什么总是在本来你情我愿的亲密互动中突然失了智?也许是复仇的本能唤醒了我基因中的暴

因子,让我在一次又一次

配时由

爱演变为“

冲动”和“

征服”我就是一只狂兽,一只弱小时曾频繁遭受外界伤害,在终于变得强壮后开始疯狂噬咬和撕裂这个世界一切规则戒律的野

动物。
去他妈的应试教育!去他妈的伦理道德!我要

死这个傻

的世界!于是,眼前这个被囚困在小小厕所隔间里的女人就不幸沦为了我眼中这个世界的化身,既然你嫌我的

茎脏,我就偏要把它放进你的嘴里,狠狠地玷污它,用最卑鄙猥琐的方式:


。
我把老妈的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

部,任由

巴

出的

子


顺着她的喉咙

入食道,

进胃里。“呼…”我拔出

茎后退两步,靠着厕所门滑坐在了地上。门外响起了试考结束的铃声,人们的喧哗声响起。
门内,妈妈瘫靠在马桶和水箱上,头发淩

不堪,遮蔽着她苍白的小脸,微张的嘴角

下了一行

白色的


,顺着下巴滴在了鲜红的

罩上。
忽然厕所里有了女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多的考生开始走了进来,响起了一个又一个隔间门打开关闭的声音。
自以为刚刚解

了选拔修罗场的她们哪里知道,就在她们放松小便的几步之内,一位考生刚刚将



进了自己监考老师的嘴里。
妈妈精神缓了过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尽量减少发出声音的情况下悄悄从身上掏出一包纸巾,拿出几张,然后慢慢擦拭着嘴巴附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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