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切都很正常
门开了,冯梅穿着薄衣单

出来问“爹,你找俺啥事啊?”“走,跟俺走。”刘建忠把冯秀梅拉到屋后的草垛旁,伸手把毫无准备的冯秀梅的

子拉了下来,嘴里念叨着“快抓紧时间,俺趁机会多种些种子进去,这样保险。”
冯秀梅明白了刘建忠的意思,她没有反抗,伦理这层窗户纸都已经捅破了,也没有必要再墨守成规了,再说这可是关系到物种的繁衍和刘家香火的大事。
在干草垫子上依旧是男上女下的古老姿势,可能是因为环境和气候的原因,这次刘建忠迟迟没播种,其实这一幕已经被傻蛋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
并且他还把他娘也叫来了,都没说话。傻蛋随即被拉走说“蛋啊…你别怪你爹,他也是为了你好,要不是你不中用,他也不会干那事。”说着傻蛋娘自顾自的抹起了眼泪,这一次冯梅被“老刀”久之下。
终于忍不住一个飞云天了,在她的带动下,刘建忠也惬意的给这个家庭播下了希望的“种子”他气

吁吁的起身。
感觉自己真是太不容易了年龄都这么大了,还得

心香火的事,还得强打精神,亲自出马

播下种为刘家传续后代。刘建忠回屋里看见老婆子眼泪婆娑的,知道她是看见了一切,安慰道“哎,俺也是没法啊!你说俺俩老去了以后,俺们这个傻孩子谁来照看哩?万一秀梅看咱家没有撑天的男娃,没有养老的后人,她想不开一气之下离开了咱家,那咱傻蛋可咋办哩!?俺想着不管是咋娃的种还是俺的中,只要有个男娃,咱家散,咱家头顶这片天会塌!
蛋娘啊…你千万别怪俺,俺也不想这样做,这不是事情

得没法了吗?你想想,如果咱梅生不出娃来,村里的父老乡亲们会咋想?
他们会想,咱们蛋不行,没能耐,生不出娃来!一直以来村里人看不起俺老刘家,还不是因为俺家没有能撑天家业的男娃吗?这口气俺实在咽不下去!
俺一定要让秀梅给俺家生个男娃出来,好好摆上十大桌子菜,让全村的人都来看看俺家带把的男娃,以后不能让他们再小瞧了俺家!”傻蛋娘也控制不住一下扑倒在刘建忠怀里“呜”的哭起来,眼泪好似开闸的洪水滚滚而

。
老两口抱头痛哭,把几十年来压抑在心头的委屈痛痛快快的发

出来,都哭了半个多钟头,才慢慢的收住。
蛋娘哽咽着说“都是俺不好,要不是俺身体不好,怀不住孩子,俺再给你刘家生几个娃,保准能生几个男娃来续香火,你也不用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了。”
“没啥没啥,不怨你,都是俺不好,弄不上多少有营养的东西,尽让你们吃野菜了,那年代连大人都活不下了,你哪里有力气生小孩哩?”
蛋娘又说“要是俺看好蛋,不让他生病,现在他也不会变成这样,俺家不是这样了,俺们早抱上亲孙子了。”“不怪你不怪你,那时候的条件太差了,他能

过来老天已经很照顾俺们家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俺还能行,俺一准让梅给俺们生个小子出来,还是俺们的亲骨

。”***呜…在男一人面坐的一个叫

香的女人,住在外乡的一个远房亲戚,远的几乎八竿子都打不着了。
男按分应该她


,可男不可能的,只好直呼其名叫她

香,其实她不过才三十出头,瓜子脸,浓眉大眼睛,有种男人的气息在她身上。
说起话来

声大语感觉

豪迈,可偏偏爱

眼泪,性格软弱的又像一个小女人似的。这种女人给蒲男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也有种很特别的吸引力。

香来干什么?她是来诉苦的。
不过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家庭琐事,什么婆婆给她穿小鞋了。什么公公看她不顺眼了。什么男人瞧不上她了。
总之不些什么了不起的大,可在她嘴里好件件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她都要哭诉一番。

香也不是第一次来蒲男家哭诉家庭琐事来了。
可是这一次显然她男人动手打了她,从她脸上斑斑血迹可以证明是一大早才打的,正赶上晌午吃饭,男端着饭碗一边吃也一边看着眷杳端着饭碗,捏着涕哭诉。
大概意思听来还

好笑,说是一大早她男人想到椅子上做男女那种事,她不太乐意,结果男人发火了,说什么她不像个女人了,她下

了。
蒲男已经不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

孩子了,他不但听懂了姨


的话,而且还觉得很有意思,发干洪水

完怨气,

香把一大碗面条吃完,又吃了一碗。
看样子她早上也没吃饭,又哭了一大场,着实是了。吃罢饭擦把脸,还有一个红眼圈没有下去。
不过情绪到是好多了,而且去还好的很快,不久以后

出了笑容来。看来姨


的脾气像这天气一样说风是风,说雨来雨,说晴是阳光灿烂。
“男男,领俺去河里洗个澡吧,俺一个人去怕水蛇。俺好长时间没有洗了,浑身

的直难受。”“啊?”蒲男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让俺带姨


去河里洗澡?还有这等好事?
“中啊。”蒲男领着

香来到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这里平时不会来人洗澡,比较安“男男,你可别走远了呀?俺可害怕水蛇了,癞蛤蟆也害怕。”

香说着独自一人钻进芦苇草丛里里

衣服洗澡去了。
“俺不走远,俺这等着你。”蒲男回应。走,俺怎么舍得走哩?这么好的机会,俺正好可以看看这位不男不女的姨


到底长的啥样?
蒲男躲在茂密的草丛里偷看,让他不无失望的是,姨


还是女儿身女人该有的她都有,男人该有的她一件也没有。
要说和男人有什么相同的地方,那是“山峰”太小,而且开始微微下垂“峰顶”的

蛋真像枣树上结的两个“大黑枣”让蒲男提不起兴趣来。还有是下身那撮茂盛的“黑草丛”蒲男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黑油发亮的茂密“草丛”她抬起腿来洗她那条“黑水沟”的时候,蒲男多少还是有些

动了。总体来说她还是有一些女人风韵的,还是可以勾起男人

望的。
“啊!”

香看见一条蛇从远处游过来,她惊恐的往蒲男的方向奔来。蒲男闻声站起身来也往她的方向走去,一边问她“咋啦?”“一条蛇!”“别怕,水蛇是不咬人的,你拍拍水,它跑了。”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了一起,

香并没有像少女一般羞涩和惊呼,蒲男也没有想上前侵犯的意图,一切都显得很正常,好似两人又回到了童年纯真无知的状态中对对方的赤身果体视而不见,没有任何私心杂念。
什么事物都是一样见多了稀罕了,在这蒲男几乎天天都可以看见喂

的妇女,

沟子

跑的小姑娘,所以也稀奇了。

香见蒲男这个还有成家的小

孩子这么的镇静不

,她倒开始吃惊了。
同时也开始失落了看来自己的确是老了,没有什么吸引力了,真是伤心啊!“水蛇跑了,你去洗去吧?”说着蒲男转身离去,再也没有什么兴趣看她了。还是燥热的傍晚,几乎所有的人都走出门去坐在路两边纳凉拉家常,

香没有像以往一样没有回去,她硬拉着蒲男在院子里说话,问他找媳妇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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