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一边嚎叫
李大虎不顾饥饿,不顾伤痛,不顾劳累,撒开脚丫子一路狂奔,生存的

望迫使他忘记了一切,他自己也不知道逃了多远,感觉是往磨盘村的方向跑。
一直跑到后半夜,实在饿的不行,他就摸进了一块田地里,偷了几个烂红薯,大嚼大咽起来,渴了就跑到山泉旁边,喝口凉水。监狱的农场距离磨盘村很远,至少不下三四百里。
李大虎整整走了七八天,累的要死。八天以后,他终于爬上了鬼愁涧,看到了张大军修路的队伍,大家干的热火朝天,远处的村子也出现了隐隐约约的轮廓,但是大虎不敢回家,第一是素芬的娘家人饶不了他,见到他以后一定会将他


打死,为素芬报仇。
就是狗蛋家里的人也饶不了他。第二,他是从监狱越狱出来的,警察一定会找上家门。万一被警察抓住,自己生儿育女传种接待的计划就泡汤了。于是李大虎就找了个隐蔽的山

,在山

里歇息起来。
磨盘山上有很多山

,都是天然形成的,山

的前面都是杂草丛生,隐藏的很好,不如等晚上后半夜的时候回家,先找翠花嫂,溜进她的被窝,再跟她咔嚓一次,播一粒种子进翠花的肚子。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至于种子发芽不发芽,那就很难说了,李大虎相信自己的实力,他才四十岁,还不算老。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打破鼓。男人越老越状,如果翠花哪儿办不成事,第二个目标就是孙寡妇了。
李大虎隐藏进了山

里,慢慢等着天黑,他好去找翠花嫂。夜深人静星稀月朗,终于到后半夜了,李大虎蹑手蹑脚下了磨盘山,进了磨盘村。
***他先进了翠花嫂的家,结果扑了个空,最近一段时间翠花住在山上,跟李大壮合住一个帐篷,李大壮跟翠花嫂俨然已经是一对了,两个人亲亲我我甜言

语,就像贴上水泥的瓷砖一样,电锯都锯不开。
大壮计划着,等路修好以后,就请街坊邻居吃一顿,他跟翠花嫂就能名正言顺睡一条被窝了。
李大虎很扫兴,他娘的死翠花,有了新

忘了旧爱,忒不是个东西,希望李大壮夜里捅死你,将来你们两个生出的儿子也没P眼。大虎用最恶毒的话语诅咒着翠花嫂,悻悻翻出了翠花家的墙头。
没办法,只有去找孙寡妇了。孙寡妇最近非常的饥渴,自从李秀林娶了杏花,李大虎坐牢以后,孙寡妇的土炕就再也没人光顾了,女人每天一个人躺在土炕上孤枕难眠,下面难受得不行。
她浑身就像一大群蚂蚁在嘴嚼啃咬,瘙

不堪,那个地方难以慰寥,孙寡妇就故技重施,整夜整夜地在炕上玩自mo。
她幻想李大虎就睡在旁边,摸她的

子摸她的脸,摸她下面的三角区,女人的那个地方就

水泛滥起来,她的手划过脖子,

脯,肚子,在一对肥

股上来回地摩擦,翻来覆去一直到天明。
她曾经幻想跟村子里其他男人做,幻想毕竟是幻想,村里的青壮年大多都到山里修路去了,磨盘村的人都是老弱妇孺,美梦只能一次次地破灭。
几天前,孙寡妇买了一头小猪,卖猪的男人是桃花村她娘家人,按辈分应该叫那男人表哥,孙寡妇一眼就相中了他。
那男人把猪赶进了猪圈,拿了钱本来想走,可孙寡妇却盛情邀请,非要那男人在家里吃饭不可,男人勉为其难,就在孙寡妇家里吃了两碗鸡蛋卤子面条。饭后,孙寡妇说:“表哥,俺表嫂还好吧?”
男人说:“你表嫂死很久了,目前我在打光

。”孙寡妇一听就兴奋起来,说:“俺也是单身。”
男人

了一口烟,半开玩笑地说:“那咱俩干脆配一对算了。”孙寡妇把假话当成了真的,一本正经道:“配一对就配一对,谁怕谁?不许反悔。”男人的手就不安分起来。
开始在孙寡妇的身上

拨,

拨过来,再

拨过去,孙寡妇就来了兴致,把男人按倒在自家的土炕上,那男人很

状,也很有经验,跟孙寡妇配合地很默契。
男人的手对孙寡妇的兴奋点找的很准,一点也不比李大虎逊

,一看就是情场上的老手。两个人

了衣服,上了土炕,男人像豹子一样

了过来,啃了孙寡妇的脸,咬了孙寡妇的

,摸了她的mimi。
还把一张脸在孙寡妇的

子上噌来蹭去,从左边噌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孙寡妇咿呀呀,抱住男人的脑袋只往自己下边贴,男人就明白了,女人是希望他

她的沟子,他就辛勤耕耘起来,舌头就像蚯蚓翻耕土地一样,把孙寡妇

的哇哇

叫。
孙寡妇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狠命地揪住了男人,按住他的后背,就把男人的东西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两个人爽快起来…第二天早上,男人走的时候说了实话:“咱俩都这关系了,我也不妨跟你说实话。
本来卖给你的那头小猪是病猪,根本活不成,既然我睡了你,那就跟你换回来吧。”果然,男人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又赶来一头健壮的小猪,并且把卖猪的钱如数还给了孙寡妇,当然,那钱不是白还的,孙寡妇又跟那男人折腾了一夜。
李大虎赶到的时候,孙寡妇正跟那男人在炕上忙活,两个人哼哼唧唧,摸摸擦擦…香菱到乡中上学去了,一年四季不在家,没有女儿的监督,孙寡妇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李大虎摸到孙寡妇的窗户口。
本来想一脚跳进去,忽然听到里面有人在谈话,是一男一女。男的问:“逮不逮?”孙寡妇说:“逮。”男的说:“那好,以后我天天让你逮,你就是俺的亲老婆。”孙寡妇抱着男人说:“你就是俺滴亲老公。”“亲老婆。”“亲老公。”“吧唧,吧唧,吧唧…”
紧接着是一阵拔瓶

的声音。这声音李大虎最熟悉了,很明显两个人在接吻,李大虎一听,一股无名之火窜天而起,他想不到孙寡妇会背着他偷别的男人。
这小子他妈的谁?老子的墙角也敢撬?我宰了他,李大虎最近一段时间变得很凶恶,特别是坐牢的这两年,跟很多杀人犯在一块。监狱就是个大染缸,一个很老实的人,坐两年监狱出来照样会变坏,架不住里面那些罪犯的侵染。
李大虎怒往上撞,气哼哼的走进了孙寡妇院子里的厨房,拎起一把亮光闪闪的菜刀。抬脚就冲进了房间。孙寡妇跟男人搞的时候竟然没有上门闩,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屋子里黑漆马虎的,什么也看不清。
但是李大虎对孙寡妇家的陈设非常的熟悉,闭着眼都能摸到土炕在哪儿。恍惚中,他看到一个人亮光闪闪的

部,约莫着应该是野男人,李大虎抡起菜刀一刀就劈了过去。
咔嚓一声,男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扑倒在孙寡妇的子上,一腔子血扑哧溅出去老远。孙寡妇的身体刚刚进入高超,男人忽然不动了,她就有点奇怪,紧接着闻到一股血腥气。
孙寡妇晃了晃身上的男人:“表哥,你咋了,你咋了?”男人没做声,孙寡妇抬手摸了一下,手上黏糊糊的,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竟然是血,孙寡妇就吓了一跳,她一边嚎叫,一边伸手摸火柴,点着了屋子里的油灯,一眼就看到了李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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